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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字節(jié)為實驗對象打造,飛書劍指通用普適!

2021-05-21 16:38
牛刀財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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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以字節(jié)為實驗對象打造,飛書的宗旨是通用普適

媒體:你之前提到把飛書作為一款通用工具來打造,而不是說輸出字節(jié)跳動的價值觀和做事方式,飛書4.0加入了很多有字節(jié)跳動特色的,比如說OKR,把字節(jié)跳動之前的組織經驗標準化、通用化成一套可行的從層次組織向網狀組織轉變的路徑,這種成功的經驗復制性高不高呢?

謝欣:這個問題很好。我們在打造飛書過程中,特別強調一點是什么?它是通用普適的。飛書雖然一開始是為字節(jié)跳動內部而使用的,但是我今天也講到,字節(jié)跳動和飛書的關系是什么?飛書是以字節(jié)跳動為實驗對象來進行打造,飛書會提煉和承載很多最佳實踐,字節(jié)跳動是它這些實踐來源的第一家公司。

我們未來還會有更多的公司,比如說今天現場的一位嘉賓李想,我們現在跟理想汽車也會有更多共創(chuàng),未來大家會看到飛書會承載更多優(yōu)秀企業(yè)的最佳實踐。

我們現在談到的字節(jié)跳動內部的優(yōu)秀實踐都是抽象出來普適的,只適合字節(jié)跳動的可能并不普適,而我們具體的文化在飛書里面并沒有體現,這就是有差別。

此外,我們根據承載最佳實踐公司的先后,會先實現一種特征,往后再實現公司的另一種特征。飛書是以字節(jié)跳動作為實驗對象來打造,未來會有越來越多的公司跟我們一起非常深度的去提煉最佳實踐。

05  從優(yōu)秀的組織抽象出來好的工具效果更快

媒體:如果字節(jié)跳動要承接很多優(yōu)秀公司的案例,這個過程會不會很長?在這個過程中有沒有從產品層面保證我們簡單高效的價值不被稀釋,以及會不會有可能轉變成一種形式主義的東西?

謝欣:你談到說優(yōu)秀公司是很少的,如果我們去看世界上這些公司,他們很多公司彼此都在學習,你去看源頭,最后發(fā)現是非常少個位數數量的公司,是很多想法的源頭,我們能看到只有這么多,世界上的公司可能有千千萬萬,但是這些源頭非常少。

所以說真正本質的這些優(yōu)秀的方法其實是很少的,并且在公司里面成功實踐,把公司做大的方法是很少的。這是第一點。

第二點,企業(yè)這些組織的迭代,掌握這些的過程也是很不容易很慢的,所以一方面把這些東西吸收承載,首先你要抽象,然后再把它固化到產品的這個過程相對漸進式的,但是對于一個組織的轉變,它是相對來說反而是快更多的,一個組織這樣的轉變過程是更慢的。

對于一個已經做好的組織把它抽象再沉淀到工具里相對要快很多,一旦沉淀到工具里,讓另外一家客戶使用這個過程并且把它吸收進去,是比它自己學習這個過程是要快非常多,這也是今天講的內容第一。

你剛才講的這些東西的普適性,會有多種方法,最后隨著時間慢慢發(fā)展,這些優(yōu)秀公司最后會總結沉淀出多個不同的方法論,他們不同方法論背后的源頭有可能是他們所處的行業(yè)不同,比如像今天李想講的有點類似生產力和生產關系,生產力不同可能對應的生產關系是有區(qū)別的,可能最后是有多種方法論,只是有先后的順序。

還有一點,方法論之間的差異也沒有大家想象的那么大,比如說大家知道字節(jié)跳動是一個很有特點的公司,大家覺得什么公司適合學習字節(jié)跳動?你會有個疑問。

但另一點,好像什么公司都想過來參觀字節(jié)跳動,我有很多朋友,經常跟我說能不能組織我們公司參觀一下,他參觀的目的就是為了了解、學習,他潛意識都在想有哪些東西我們是可以借鑒的,他背后還是在想他可以借鑒哪些東西。

因為大時代、大環(huán)境、人的思想是一致的。

另外,所處的市場環(huán)境不一樣,有些東西會不一樣,我們不認為照搬到其他公司直接適用。比如一個OKR是否在一個傳統大公司,它有可能就是不一樣的。

比如李想談到他們對于OKR的實踐和我們公司自己的實踐就是不一樣的,但都是在OKR這個框架下。但它有幾種方法論,從大的最抽象的層面上是一致的。

媒體:飛書是后勁很足的產品,未來沉淀出很多案例之后會有一個大家覺得很好用都去用的狀況。

張楠:現在字節(jié)跳動也是飛書的客戶,理想汽車、華潤有各行各業(yè)各種體量,不同的業(yè)態(tài)面對不同的管理挑戰(zhàn)的實踐輸入到這個產品里,升級這個產品,并且這個產品最終是把這些實踐原子化落實到所有的產品里,最終我覺得是能讓各行各業(yè)感知到對自己的逐步提升,對自己業(yè)務的幫助。

06  談競爭

媒體:飛書如何留住客戶,對你們團隊來說會不會有一些挑戰(zhàn)?

張楠:說實話沒挑戰(zhàn),飛書的深度使用客戶沒有流失。

謝欣:稍微有點驕傲。

張楠:客觀說,我沒有觀察過數據,真正深度使用飛書上的客戶是很少流失的。我覺得留住客戶你給他降價這種方式是不管用的,持續(xù)的產品創(chuàng)新迭代,理解他的場景,服務好他差異化的這些需求,用通用的產品服務好差異化的這些需求,我覺得這是持續(xù)有競爭力的方式,目前我們觀測到飛書客戶的留存數據是比較好的。

媒體:你們如何確認這是當前競爭的一個態(tài)勢呢?

謝欣:在過去半年中,我們自己也在不斷地迭代、認知、升級產品,如果一定要說留住客戶的話,我們覺得迭代認知、升級產品,是最重要的一個事情。

飛書在一開始是為了服務字節(jié)跳動,打磨了很久,才讓字節(jié)跳動這家公司勉強滿意,然后支撐字節(jié)跳動的高速發(fā)展,才把它對外推出的。

當我們和目標客戶深入溝通的時候,他們很容易理解。所以我們現在非?粗氐氖欠衲軡M足市場上標桿的優(yōu)秀企業(yè)。

從這個目標客戶的角度來講,其實可選擇性是很少的。

媒體:飛書如何利用字節(jié)跳動的生態(tài),或者在生態(tài)布局上有沒有一些可以提供支持的地方?

謝欣:飛書到目前為止,并談不上利用字節(jié)生態(tài),我們覺得這不是最根本的。在企業(yè)里面一個產品的發(fā)展,本質上不是借助這家公司其他已有優(yōu)勢去推廣。

我記得在很早的時候有人跟我說,飛書的推廣肯定不擔心,可以利用頭條、抖音,強行讓他們的用戶去用,事實上我們沒有這么做過。

我們的推廣一直是說靠產品本身能夠解決企業(yè)的需求,我覺得這個才是最重要的。

甚至在相當一段時間,飛書沒有大力推廣,今日頭條的所有文章我們可以轉發(fā)到市場上大家這些熟悉的產品,但是不能分享到飛書,因為當時飛書還沒有太大力對外推廣。

重要的是先得到客戶的認可,讓市場上有相應的客戶量,我們才會把類似于今日頭條的文章轉發(fā)到飛書。我覺得不是靠已有的資源量,先去給它借助力量,而是先讓產品得到認可,后面才是說有什么更好的推廣方式。

[page][/page]07  工業(yè)化和知識經濟時代,員工和管理的區(qū)別

媒體:市場上其他企業(yè)軟件很大程度推不下去就是員工不喜歡用,管理者很喜歡用,飛書有沒有在這方面考慮過產品設計層面的問題?

謝欣:從市場反饋來看,員工對飛書還是挺喜歡的,這不是一個可選項,是一個必選項。

為什么?現代管理出現工業(yè)化時代,當時經濟學家代表泰勒當時強調的是工業(yè)化生產管控,管控的特點是什么?就是管理層決定所有的事情,下邊人聽管理層。

到了知識經濟時代,知識工作者,彼得·德魯克提出知識工作者這個概念,怎么讓知識工作者做得好?

你要激發(fā)他,而且你只能激發(fā)他,你沒有辦法站在一個知識工作者身后管著他。在這種情況下你去做軟件也是為了支撐企業(yè)發(fā)展的好,你要想支撐企業(yè)發(fā)展的好,你也要滿足這個時代應該怎么能讓企業(yè)、員工做好的特征,所以它也得服務好員工。

我感覺有的時候大家有點忽視掉這個時代的特征,你單純這么做取得不了最后好的結果,你為了讓企業(yè)發(fā)展的好,說到我們的產品,你為了讓企業(yè)發(fā)展的好,你也得讓員工用的爽,這個是支撐企業(yè)正確的選擇。所以我覺得其實不是一個要不要選,而是在這個時代特征下你就得這么做,才能讓企業(yè)發(fā)展的好。

08  安全、全球性和文化,To B產業(yè)和客戶的共創(chuàng)

媒體:隨著飛書客戶越來越多,飛書在安全機制是如何管控的?

張楠:我們一共進行了兩次發(fā)布會,每次都有一個重要環(huán)節(jié)是講安全的,我們覺得數字化、信息化了之后,包括個人設備開始更多的用來辦公以后,其實傳統的安全和信息防控措施很多時候比較失效,所以應該有新一代的信息去做,我們上線發(fā)布了像水印,包括文檔和其他的產品都有很精細的權限的管理措施,包括我們這次也發(fā)布了更細的可以更靈活的去配置不同角色預制有什么樣的權限方式去做權限配置。

在安全能力的升級方面,我們做了很多事情,尤其越大的客戶對安全是越重視的,所以我們除了自己去做安全能力之外,也和市面上比較成熟的安全廠商像啟明星辰、亞信安全等等這幾家安全廠商都有合作,他們會進來給客戶定制安全方面的事情,這塊我們做了非常多的事情。

媒體:除了安全的問題,有沒有客戶反映的共性問題亟待未來要去發(fā)力的地方?

張楠:這次發(fā)布會就是過去半年客戶提的共性的問題,我們一直提一個詞--“共創(chuàng)”,很多時候我們不是坐在公司里臆想出下一代的需求是什么,我們有這么多的客戶,客戶天天提的需求就是我們應該做的事情,一定程度上,不是說所有。

我們會抽象這些客戶提到的需求,把它變成我們下一次發(fā)布會要發(fā)布的東西。

媒體:我們知道字節(jié)跳動是一個全球化非常成功的公司,包括我們飛書的很多典型客戶也是這樣,在做產品功能的情況下,在全球化這個問題上我們有哪些共同的場景、經驗,這個需求最后被落實到了飛書上?

張楠:最直接的是翻譯,我們在聊天、文檔、視頻會議的語音轉文字等等,幾乎所有的會出現文字的場景都是支持翻譯,并且我們的視頻會議現在還支持同傳,在語音轉文字這個能力不足夠去支撐標準很高的會議,我們也支持同傳,不同語言的頻道去用。

我覺得這是飛書最重要的一個功能,因為語言永遠是跨國家溝通的一個最困難的點,比如說我們的日歷,支持多時區(qū),類似諸如此類很細節(jié)的功能我們做的非常多。這是客戶在第一次用到飛書之后就能感知到,這是面向全球化組織很好的條件。

媒體:文化層面呢?因為全球化的時候文化這個東西有很多很難的地方。

張楠:文化層面上我舉個例子,中國大家都習慣于用微信,日常使用IM的這種習慣養(yǎng)成也變到工作里面,所以在里面基本上也是IM base這種工作流。

但是西方大家更習慣的是E-mail base的工作流,就是干什么都發(fā)郵件。但是我也做了很多不管是美國、歐洲還是東南亞的客戶調研之后,發(fā)現一個趨勢,大家都在往IM base工作流程上轉。

總體來講,協同辦公類的產品,從全球范圍內看,共性遠遠大于不同,只是誰先誰后和早晚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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